只不过他终归只是皇甫剑的精神残念，而皇甫剑剑法虽高，对于精神力却没有多少研究，黑影的“智能”早已随着时间延续而消散。

黑影就好似是一个死板的程序，不会有任何情感，只是按照既定的路数出招猛攻。

二尺剑芒所过之处，轰击而来的剑气寸寸崩碎，六灭无我剑二十三的领域被硬生生洞穿一个缺口。

吕云澄的元神恢复行动力，不做丝毫考量，人剑合一，御剑前冲，白光一闪，剑指洞穿黑影的额头。

飞仙剑道，御剑术！

假如剑贪看到这一剑，怕是会羞愧的用脑袋撞墙，直到把自己撞死为止！

如果来的是皇甫剑的真身，或者是通过九空无界跨越时间界限观摩，吕云澄绝不可能如此出手。

但这只是一道残念，而且是在精神空间对决，在这种情况下，吕云澄斩不了的人屈指可数。

吕云澄缓缓拔出手指，黑影随之快速散去，破碎的宝剑重新聚起，组成一条长长的“剑路”，道路的尽头便是皇甫剑内心最真实的绝望与黑暗。

同时也是——六灭无我剑二十三！

皇甫剑留下六灭秘本，不是为了坑害后世剑客，而是要为后人留下剑术传承，让后人参悟出更高卓的剑术，甚至还有中原剑圣与东瀛剑神争锋之意。

只可惜，他的剑术虽高，精神修为却非常一般，又不会独孤恋儿的炼药辅助之法，因此只留下两种命令。

带有剑圣命格的，只要能够承受那一剑的威慑而不后退，便能获得传承。

不带剑圣命格的，如果能够承受残影那一剑，也可以获得完整传承。

只不过吕云澄不仅是二百多年来唯一一个承受住的，还是凭借高深莫测的精神修为硬怼回去，哪怕皇甫剑复生，对此也是无可奈何。

……

白素贞和小青静静地看着吕云澄，一左一右，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半点多余动作，就是这么静静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