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来的是公主?”

“不是公主,哪儿有这么大的架子。”

“公主的架子也不算大啊,我就认识架子不大的公主。”

前些时日,南平郡王的义女清清缠上了陆小凤。

陆小凤担心惹出什么情债,到时候被全天下追杀,便收了清清为徒,自古师徒如父子,自是不能乱来。

清清虽然是郡王之女,和皇帝关系却是极好,地位绝不亚于公主,但却没有丝毫的架子。

“因为越是破落户,越喜欢摆出华贵的仪态,拼命地显示自己没有败落,实际上,尊贵绝不是用架子来维持的。”

“那是用什么?”

“自信,从骨子里散发出的自信。”

两人肆无忌惮的谈论,吕云澄更是句句贬损,柳余恨多次想要出手,都被萧秋雨死死拉住。

他们是来请人帮忙的,不是来送死的。

陆小凤不会杀人,吕云澄绝对会一剑秒了他。

说话功夫,各式各样的鲜花从外面飘来,然后再轻轻地飘落在地上,地上铺起了一张用鲜花织成的毯子,直铺到门外。

一个绝色美人踩着鲜花地毯进入屋子。

她身上穿着件纯黑的柔软丝袍,长长地拖在地上,拖在鲜花上。

漆黑的头发披散在双肩,一双眸子清澈得就像春日清晨玫瑰上的露水。

她的微笑很神秘,神秘得仿佛静夜里从远方传来的笛声,飘飘渺渺,令人永远也无法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