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云澄硬拼三人,功力鼓催过度,面色有些苍白。

陆一鸣年纪最长,最先反应过来,拱手一礼:“吕公子剑术精绝,天下第一剑名副其实,我等不自量力,惭愧,惭愧。”

前番称吕云澄为“少侠”,以年岁而言,并无不妥,但总归还是有几分傲气。

如今以三敌一都没有取胜,那一丁点傲气,早就已经消失无踪了。

吕云澄回了一礼,道:“衡山神剑也让我大开眼界,若是有五位衡山弟子,各用一招衡山五神剑,我便挡不住了。”

互相吹捧几句,吕云澄让丫鬟带三人去客房休息。

……

书房。

无双为吕云澄捏肩,嘀咕道:“我怎么觉得衡山剑法和辟水剑法有几分类似,似乎是同出一源。”

吕云澄笑道:“如果我告诉你,衡山剑法和辟水剑法是一个人创出来的,你信么?”

“是衡山派老祖莫太冲么?”

“不是,是一个卖画的老人,衡山剑法的雏形,是他小时候画出来的。”

“鬼扯,一个小孩怎么可能创出如此玄奥的剑法。”

这些时日,无双和吕云澄混的熟了,说话也不再拘谨,偶尔还会吐槽两句。

“前些时日,我见到那个卖画老前辈了,辟水剑法就是那个时候得到的。”

“真的么?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