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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心没?”

趁人醉,尚优把平常不敢说的话都说出口了:“他都把华凌带出来了,迟早是要公开的。秦殊,不是你不好,也不是他不好,你们俩根本就不搭配你知道吗?你只是沉浸在自己单恋一个人的状态里……”

秦殊低低地嗤笑了一声,不知道在笑尚优,还是在笑他自己。

“你们既觉得我喜欢他,又觉得我不喜欢他,到底你们是我,还是我是我?”

这话尚优没办法反驳,如果换做别人、他没准觉得是在营销深情人设,但秦殊不一样,什么都拥有的人一旦有了真正想要的,疯狂起来的确是情有可原。但问题就出在秦殊和谢鲤压根没有过任何暧昧的苗头,哪怕当初谢鲤当舔狗在团队里汲汲营营找出路的时候,他对秦殊也绝对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否则尚优当年就能撕了他……

一个人都已经完全从局面里抽离了出来,为什么秦殊还能延迟喜欢上一个压根儿不可能回应他的人?

只能说,个体之间的情感,真的太复杂。

秦殊现在对上谢鲤就疯球,那华凌又何尝不是呢?不过是另一种疯法罢了。

且说另一头,华凌明知道今晚有数不清多少路的媒体狗仔跟拍,他依然没有刻意避讳亲自将谢鲤接走,丝毫不惧怕他们挖出自己和谢鲤压根没有在举办方集体提供的酒店下榻。

他明白小谢的心意,也以同样的方式和决心开始做出回应。

杨少君第二天一早打了电话的时候,华凌才眯了不到三个小时。

“华老师,您真是‘我辈楷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