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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这么个思路一深挖,这下沈导是上下左右串联明白了——

什么王不见王啊,避嫌才是真相吧!

可惜了,秦殊和谢鲤这对儿要是真的能好,当年在一个团的时候为什么没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呢?说白了,还是有缘无分,否则华凌怎么能天时地利占尽把嫩草吃入腹中?

而杨少君和秦殊,也不仅仅是《康熙风云》一个剧组里待过这么简单。

一个是老情人的儿子,一个是年过四十依然单身的老寡王。思及自身,多多少少会对前者释放一些“关照”的,至于这些关照具体是什么,看看华老师吃醋的程度或许是能猜出来一些的……

过了小年,《生途》剧组迎来了年假之前的高峰排戏期。

谢鲤好不容易养好了病,硬是一路撑着到大年三十夜,一场医闹戏份,一场院内竞聘连锁闹剧,这样的重要情节通常一整幕戏下来得有个十几页的剧本,大开大合、大收大放,从白天天不亮拍到到夜里,熬得人实在是心力交瘁!

但大家还是撑下来了,一直到年假的前一天。

一头是春晚的跨年倒计时,一头是谢鲤躺在放低的座椅上昏沉沉得睡着在回家的路上。

华凌的手一直交叉握着他的左手,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接电话,前面小小黑、小黑坐着驾驶座、副驾座,隔板降下来,完美隔开后座的宽敞空间。

“他太忙了,就那么三四天的假,我都舍不得带他到处跑,就留在北京好好休息、过个年行了。不用担心,我都知道……他?没有比他更贴心的了,放心好了。”

窗外是鹅毛样式一片片纷飞的大雪,悄无声息地试图笼罩这个霓虹未歇的城市,华凌低声回着电话,冷不丁感受到身旁小谢突然颤了一下,并且快速打了个抖——

要不是对方手心依然温暖干燥,华凌又得担心这年关边上的加班把人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