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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鲤伸手碰到华凌的手腕,而对方配合着松手,只是反手又拉着自己的手,就这么顺其自然地从指缝里嵌入了自己的手指。

“小阿鲤,每个喊着宁缺毋滥的人的内心深处,其实都是享受暧昧、渴望付出的。”

谢鲤看着他因为收拢力度而突出血管脉络的手背,竟然恍惚了那么一秒,才愣怔地对上华凌别具深意的双眼。

“我们不谈那么深奥的东西,你单身、我也单身,同性相恋不是那么天理难容的事情,顺从自己的欲|望,来试一试吧……”

长得好的人,哪怕剃着光头也无损魅力。

华凌心里这么想、自然就这么去做了,尤其是对方是个年轻又隽秀非常的对象,他施尽温柔也没能控制住那股蓬勃又汹涌的冲动,谢鲤是想象之中的干净又洁白的纸,但是越是这样才越衬得自己来得巧不如来得早,时隔多年,又回到了叫一个吻打乱心跳……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谢鲤的唇色显然是艳了好几度。

怎么变成这样的,光是回想一下都让人羞赧不已。除了羞之外,谢鲤又有些迟钝的气,用力看了两眼华凌,刚想起身,又让对方按了下来。

“不舒服吗?”

华凌的语气越是轻柔,就越用力地击破着最后的防线。“《踏风碎雪录》里你一场吻|戏都没有,可这次的史实剧却能有,可惜我不是编剧,否则以我的要求,你和赵清爽只能像幼儿园小朋友那样手拉手。”

谢鲤让他看得下意识抿了抿唇。

说得好像华凌出道十多年没有拍过这种戏份一样。

华凌又一次轻而易举看出他所想:“咱们从现在开始算才公平。”他伸手捏了捏男孩儿的脸颊,指尖从颈侧滑过,“你算算看,我出道的时候你才多大呀,哪知道将来会遇到你。”

自信的男人,并不是那么在意两人之间的年龄差距,甚至还有闲情玩梗。别人的三十多岁、忧虑于家庭、感情和事业,可这个年龄段却是华凌巅峰之上更进一层的尖端,他十年如一日的保持着状态,丝毫没有因为谢鲤小的这些岁数而产生自卑……

谢鲤也不想扫兴。

华凌都不在意,他还在意什么。说得好像谁都不会变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