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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敢这么随随便便地对华凌老师?

华凌的读心术仿佛又开始飞速作用了:“有什么不敢,你看汪星冉不是也约了赵清爽一块儿做瑜伽放松吗?你想起打壁球吗?地下二楼有一个壁球练习室,我们可以去那里释放一下压力。”

这很不科学。

明天一天有从早上9点排到晚上9点的训练行程,可晚上10点多、华凌和谢鲤还是穿着便装踩着运动鞋刷卡去了壁球练习室发泄压力。对,用华凌的话说就是发泄压力。这个男人挥动球拍、盯紧墙面的时候,眼神锐利地如同一只翱翔的鹰,身姿却又矫健雄壮得如同猎豹,谢鲤要是不使出全力去接他的球,保准会漏得惨不忍睹。

这种快节奏一来一往的进攻持续了十来分钟,谢鲤先漏球。

他拎着球拍,靠在墙边喘气,光着脑袋也流汗,汗水顺着下颌线往下掉,下意识就拎起衣服下摆擦,几米外华凌手脚放松地站着,目光在少年紧致又细韧的腰间停留,随着衣服重新遮住那一出雪白的皮肉以及莫名脆弱的线条,他不动声色地擦了擦额角的汗。

“还来不来?”

谢鲤依然靠着喘气。

“这就不行了?”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男人必须要行的!

谢鲤又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