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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辛苦的……”。客套完了,自然就该看懂眼色及时告辞别耽误人家坐电梯,“华老师您忙,我这就先走了。”

华凌朝他点点头,一行人出电梯,一行人进电梯,错开之后,就此别过。

再回到车里吹着暖气,谢鲤脑子里那种晕乎乎的感觉就更重了:“他今年居然没去春晚?”

严瞿开始也觉得神奇,但仔细想想似乎又很合理:“人家现在家大业大,春晚前前后后彩排五六次不止,他是能上,总要抽得出时间啊。”

那也是,毕竟春晚相当于是从头到尾自己掏钱来换全国人民面前露面的机会。

累死累活卡时间推通告,就为了短短几分钟的亮相。

天团成团第一年,谢鲤也去过。

说实话,那个彩排行程夹在本身就忙碌的年末里几乎让人窒息,打飞的飞红眼就算了,熬到最后正式演出,一手三分半的歌只剩三分钟出头,60的时间切远景,10的时间给了席上观众的反应,剩下的30要展示舞台、展示伴舞、展示布景。特写?不好意思,没有,但凡能出镜的,那必须整整齐齐的五个人集体亮相……

当晚回到酒店,严瞿给谢鲤泡了感冒冲剂,如果第二天再不退烧,再考虑去挂个水什么的。

白天的上半天,谢鲤窝在床上刷网课学分,等到下午赵清爽也空出时间,两人从头裹到脚找了个地儿吃饭,顺便合力吐槽一下最近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