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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唾手可及的东西,依然可以保持优雅不紧不慢步步为营的,那只能说明他‘耳濡目染’习以为常,就跟有钱人家的孩子从小见惯了富贵,不会对名车名表豪宅大呼小叫一样。”

毕竟秦殊那野心,人家是奔着他奶奶如今这种地位去的。

参加选秀不过是跳板,然而秦殊哪怕是踩跳板,也能踩得优雅从容。

相对之下,和秦殊同年出生、甚至生日只差一个多礼拜、同样拿选秀当踏板的徐诩,那位手段不差的,虽然没能有顶流神格如今也不可小觑。只不过么,一朵儿黑莲花黑到根茎脉络都乌了,再高超的茶艺专家也抵不过秦殊这种有背景却保持低调的自律十级选手。他那些手段,秦殊团队正视过吗?那从来都是直接忽视的。

严瞿说完,又突然想起之前生日礼物那事:“还好送了块还行的表,也不知道以秦殊那种家底看不看得上哦。”

谢鲤面无表情:“他送我8万一块的细表链手表的时候,有想过我看得上吗?”

严瞿笑了:“嗐,干嘛强调是细表链啊哈哈哈哈哈,那起码,人家还是定制款,换算现在的价值,会员排队加定制工费,还得加个2万块,刚好凑个10万吧!”这么一寻思,他又琢磨出点儿不对劲了:“不是我俗气老说钱啊,而是徐诩,他当时就真的把你当个土包子吧?”

8万骗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圈外素人,包括最后一手反向做票,用一个出道位,换了李玉戚的男主角。大概在徐诩的心里,这8万块足够消除他心里的愧疚和不安,甚至还“弥补”了谢鲤了吧……

不提这个扫兴的人还好,原本打算洗洗就睡的谢鲤,硬是提前完成了蔺瑛女士的课外作业,甚至还用家里的设备录好了压成文件给对方微信发过去,进一步完善自己“害羞腼腆不自信”的小可怜形象。

谢鲤回学校考试的时候,说实在的,没想到这事儿还会有人围观。

也不知道是天团在团期间真的就无活粉,还是解散之后一堆人开始看热闹反而提高了知名度,他对着准考号吗走进考场的时候,门口还有人围观,用考场里别人明显听得到的声音自以为是悄声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