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问过以后,绿朱的脸上浮起一抹惭愧,“是婢子办事不利,请殿下责罚。”
“你们办事很好。”卫芜音安抚住她。
绿朱的查证很细致,除非太过隐秘之事,否则不会逃出她的眼睛。
卫芜音暗忖:
像萧斐所说的杨仆射是仲月行的一字之师这件事,想来并不是人人都知道,如果当事人不说,旁人很难看出端倪。
至于仲月行与秦国公家的二娘同去相国寺的事,那就更不会闹得人尽皆知了。
秦家的事她虽不愿主动去问,但秦家的一些动向都会由绿朱向她转述。
秦晌的二女儿自从及笄之后,想来议亲的人就没停过,这其中多是官宦之家。
而仲月行既无显赫家世,又没有个一官半职,秦晌若是有意压着风声,自然不会被人知道。
两件事都是秘事,又都“恰好”被萧斐知道……
她不得不感慨,萧斐不愧是从军中历练出来的,恐怕他查这些的时候,已经用上了斥候的本事。
然而口说无凭,她还是对绿朱吩咐道,“这几日留意些秦家二娘的动静。”
顿了顿,她补充,“她身边都有什么人,可有去过庙会,做了什么,我都要知道。”
绿朱领命。
吃过饭,卫芜音就往浴房去了。
水温刚刚好,纾解一身疲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