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盛小姐和我们回去一趟,看些资料登记一下,只要保证以后不会再犯就可以啦。”
怀音看向蒋念:“若我不去呢?”
“盛小姐,希望你理解。”王双程插话进来,语气十分冷硬。
怀音气极反笑,言下之意,便是去不去都不由她?简直不知所谓。
“笑话。”
她抬眼倏然看向四人,在四人惊慌的目光中,他们只感觉自己脖颈皆一紧,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他们的脖子,毫不留情,几乎窒息。
“我想做什么没人能阻拦。我先把话放在前头,接下来或许还会有这样的事,扫尾的事你们愿意做就做,不愿意就不做。”
“我可以给你们补偿,这里的东西无条件任你们拿走。”
“若非要挑事,那就记住,我叫盛怀音。”
“我在这恭候你们,有本事就来打败我,再来命令我。”
说完这句,她便松开对他们的挟制,只当是一个小小的警告。
前头说了,她一直觉得自己失去记忆前是个睚眦必报的恶人,事实上她觉得不止。
怀音甚至觉得从前的自己很狂妄自负,所以才会对一切反抗反驳甚是反感,她绝不允许有人挑衅她。
原本打着好生谈话的心思,王双程上来那副说教的嘴脸,令人厌烦。
他的做派让她想起那自诩清高正义的佛,透过王双程的眼观其苡糀过去未来,发现他前世正是佛门弟子。
呵,果然一丘之貉,怀音怒意顿生: “焦玲,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