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问题对于陆司深来说,有意义就够了。

“我的愿望啊,就是想要你好好地活着啊!”戚溪的回答也很简单。

两人这一问一答都甚是随意,让众人都以为他们没有认真在玩,实际上,两人再认真不过了。

也许只有他们彼此才能读懂对方眼底的深情。

紧接着,戚溪又转到了陆司深。

费敬业都不禁感叹一声:“就连老天都在帮你们秀恩爱啊!”

戚溪还没有开口问出那句,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陆司深就表态了:“溪宝想让我玩什么,我就玩什么,都玩也可以。”

戚溪:“只能选一个!”

“那就大冒险吧,溪宝,想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微哑的嗓音混合着酒气,从陆司深那薄削的嘴唇溢出,不经意,却特撩人。

明明就和前面别人玩的是同一个游戏,戚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耳根会红。

“那,那就亲一下额头吧。”

“亲额头哪够啊!怎么着也得亲个嘴巴!你们是吧!”秦时宴带着人在一旁起哄。

“亲一个!”

“亲一个!”

气氛火热,戚溪也已经做好了准备。

却不想,陆司深捧着她的脸,虔诚地在她额间印下轻轻的一个吻:“我不听别人的,只听溪宝的,溪宝说亲额头,那就亲额头。”

他在用行动告诉所有人,能使唤他陆司深,让他甘愿俯首称臣的,只有他家小姑娘。

余沢自嘲地勾了勾嘴角,看,多么美好的画面。

游戏继续,又玩了几圈,余沢终于转到了戚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