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二，你当她们是什么？是动物园里的动物吗？”

见霍城那紧绷的脸上渡了层淡淡的寒霜，封寒江摸了摸鼻子，霍老大这火气可真大！

“我这不是没看过，好奇吗。”

霍城继续冷着脸，说道：“那就收起你的好奇心。”

“鲛人的尾巴就相当于人类的腿，你的职业，去盯着小姑娘的腿看，合适吗？”

“不合适。”

封寒江收起了好奇心，就去忙善后的事情了。

这几日，霍城除了进入浴室和蓝宓说上几句话，安抚她的不安，剩下的时间几乎都是在修炼，就是为了能够早一点把鲛珠还给那小鲛人。

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没办法聚起灵力。

在一旁进步飞速聚灵气如喝水一般容易的陆司深面前，霍城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废物。

特别是每次，小鲛人满怀希望地询问他修炼进度的时候，霍城的心底都会升起一丝挫败感。

“小溪妹妹，为什么都三天了，我还没办法聚起灵气，是不是因为我的天赋太差了，请和我说实话，我承受得住。”

戚溪知道他这是急了，但她之前说的就是实话啊！并没有为了安慰他而给他画大饼。

“这天地之间灵气本就匮乏的很，一般人修炼个十年八年的都未必能够感受到灵气的存在，你三天就能够感受到灵气的存在已经超越很多人了。”

霍城苦涩地扯了扯嘴角：“我这如果算是有天赋的话，那陆三呢？他一晚上就能聚起灵力那又算什么！”

霍城其实并不是想要和陆司深去攀比什么，因为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能力比陆三要差上一截。

但这一次对他的打击尤为大。

戚溪也听出了霍城语气里的挫败和生生的无力感，现在也只能找一些理由去安慰安慰他，让他心底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