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腿,可以吗?”

阮文礼伤势稍稍复元,却也远没有到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步

更何况,姜央生过孩子后又紧接着生病,阮文礼为照顾她的情绪,十分克制。

阮文礼这次却是不同。

姜央闭眸感受,如真似幻,跟梦境中几乎相似的,却又更加激烈。

她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哪个是梦境。

一直到阮文礼压下身子,在她耳边低语,“你来。”

姜央下意识扫了一眼他的伤腿。

阮文礼脊背有一层细细的薄汗,但却不是姜央想的那样。

他只是不想她以为这是做梦。

阮文礼平躺下来,掌心向额轻压眉脚。

窗外天光微明,透过落地窗帘在地毯上折射出一缕细细的光晕。

阮文礼抬眼细打量她,任凭她如何都不动,最终在她狼狈跌下的时候,伸手扶了她一把。

姜央不满地皱眉,情绪已经压到极致,却在抬头的瞬间听见他道:“你看着我。”

姜央抬头看他,不解他为何生气。

阮文礼抓着她的手,将她压下,再次问:“这是做梦吗?”

姜央讶异地看着他,皱眉的瞬间,阮文礼重落下吻,她听见他极力压制的声音,“你可真是……”

叫人疯狂!抓狂!

阮文礼低下头,声音深埋在她颈窝。

下午,姜央去厂子办盖章办手续,阮文礼坐轮椅带两个小婴儿在客厅里玩。

阮子铭从外面打球回来,身上穿着运动裤白衬衫。

坐在沙发抽一张报纸,阳光下侧脸英挺,阳光俊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