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虽不能十分肯定,却也纷纷点头附和,大有好事就要成了的架势。

这时有人道:“那阮太太怎么办?”

另一个道:“阮太太不是要带孩子去港城吗?听说机票都订好了。”

站在最外侧的林安娜轻轻走开,并不想跟他们掺和,但天不随人愿。

有人叫住她道:“南宫太太,你跟阮太太关系最好,你说,阮太太有没有去港城啊?”

林安娜冷冷一笑,“冯太太,你这么好奇一会等阮厂长来了你亲自问一问他。”

冯太太脸上一热,说道:“南宫太太,你别急嘛,我只是觉得,像阮太太那样来路不明的,走了也好,阮厂长这样前途无量青年才俊,就算退了职也是未来可期,他的太太,肯定是要精挑细选的,这也是对阮厂长负责呀。”

林安娜冷笑一声,“冯太太,这不是你们交通院冯副主任求着阮厂长办事的时候了,你可真是墙头草两边倒,哪里都有你。”

冯太太被刺了一句,转脸不语,等林安娜走开,大家又凑到一起小声议论。

正说着,突然听见那边大门处响起一阵轰鸣,原来是阮文礼到了。

阮文礼穿一身合体剪裁的黑色西服,坐在轮椅上,被众人簇拥着进来。

人群中发出呀的一声,仿佛诧异阮文礼伤得不轻,却又庆幸他伤得不是脸。

鹤延年随后入内,穿一身挺括的军服,微笑对大家扬手示意。

三部有不少人都是第一次见鹤延年真容,人群发出一声低呼,“鹤延年好年轻啊!”

“后面那是谁?她女儿?”

有眼明的道:“那不是阮太太吗?”

苏琴穿一身红裙从外面进来,她挤进人群:“舅妈。”

陈太太看看她,又看一眼不远处的姜央,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