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央拉住看护道:“他没事吧?”

二多子道:“死不了……就是有点发烧,以前也这么娇气的。”

姜央哦了一声,转头看一眼看护:“他在这里这些天,一直是你照顾他的?”

二多子冲她一笑:“是呀,阮厂长来了这里一直昏迷,三天前才醒,中间吃喝拉撒都是由我照顾的。”

姜央点点头,意外阮文礼没说谎,更加难以想象一个这么大大咧咧的人是怎么照顾阮文礼这么久的,同时,有点担心。

“有什么问题吗阮太太?”

姜央摇头:“没有,你侍候得很好。”

再接再厉!

清晨,姜央从床上醒来,她又做噩梦了,但不是梦见阮文礼死,而是看见他真的坐在房间。

姜央几乎吓了一跳,按亮台灯从床上坐起,警觉地看着轮椅上的男人。

“你一声不响在这里做什么?”

阮文礼脸色不大好,显然还未曾痊愈,那条伤腿昨晚刚被重新包扎好,这会被他拖在轮椅上,怎么看都是不恰当的行为。

“我听见你叫我名字。”

阮文礼跟她住隔壁间,但在隔壁听见她叫他名字还是有点困难的。

不过黄阿姨之前也总是听见她半夜惊醒。

姜央抿抿唇:“只是做梦。”

阮文礼看着她:“既然醒了,一块吃饭吧。”

姜央抚抚额,并没有心情在这个时候跟他一块吃东西,但看样子,她不吃他不会走。

另外,她还要问问下山的事。

“好。”

阮文礼目的达成,莞尔一笑,转身欲推着轮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