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阮文礼穿没穿好,一把掀开被子把他抱起来找轮椅。

阮文礼不习惯被男人抱,压着火道:“放下,放下。”

“怎么啦,你昏迷的时候我都是这么抱你的。”

阮文礼闭闭眸不再说,一股窝心火自下而上涌来,又被他给压下去。

阮文礼坐在轮椅,抬头看着那张朴实的脸,嗤地笑了一声:“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二多子。”

阮文礼冷冷一笑:你怎么不叫二傻子?

阮文礼平心静气,端出长者的姿态:“二多子,下次我不没叫你进来,不用来打扫卫生,还有,下次进房间记得敲门。”

二多子响应回他:“我知道啦,阮厂长。”

二多子将他推进洗手间,却没有出去的意思。

阮文礼道:“你站着做什么,出去?”

二多子被他瞪了一眼,难得脸上一红,说道:“我得看着你,万一你摔了怎么办?”

“我摔不了,你出去。”

“那你是站着还是坐着?”

阮文礼极不耐烦地回头瞪他一眼,怒吼:“我站着。”

“那我更应该扶着你。”

阮文礼闭闭眸,极力压制:“你站着我上不出来。”

“那我站远一点。”

二多子说了一句,眼见阮文礼脸色铁青,适时退让一步,转身出去。

刚关上门,就听见里面啪嗒一声,二多子推门进来。

“哎呀,怎么摔了,我不是说了嘛,我不扶你不成的。”

说着,把地上的阮文礼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