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央对这结果毫不意外。

骄傲如阮文礼,自然不会为某个人妥协,更不会为了女人低三下四的祈求。

阮文礼果然无所改变。

“现在他输了,你可以去跟他要筹码了,我不妨跟你透个底,阮文礼比想象中有钱,你可以狠狠宰他一笔,即便到了港城找不到应传军,回不到现代,你留在这里,这辈子下辈子,一直活到你那辈子都不愁。

江祈怀轻轻一笑,学着她的样子调侃,“他要是知道你教我这么宰他,不知会不会气得吹胡子瞪眼。”

姜央一嗤:“阮文礼还是很大方的,钱对他来说只是数字。”

同时,他能予之慷慨的也只有钱了。

这是商人的算计,可惜她曾经以为是爱情。

江祈怀笑:“是吗,可我感觉胜之不武,你早上还哭鼻子。”

江祈怀两句话触碰雷区,气得姜央不想理他,转过身去逗小床上子骞。

江祈怀收拾好桌上的碗盘,拿进厨房洗了,擦干净手走出。

“你带孩子在家,我再出去一趟,不联系上他,我总不甘心。”

姜央看一眼表,“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最迟下午三点。”

江祈怀回房间收拾了一下,换上黑衣黑裤,从里面出来,拎起一旁的包。

姜央抱着孩子送他到门口,江祈怀亲了亲孩子,转身出去。

姜央重新反锁上门,抱着孩子回到工作室,将他放在小床上,开始收拾行李。

她的两个箱子,一箱她自己,一箱子骞的衣服跟奶粉,还有江祈怀的。

吃过午饭,林安娜匆匆赶来,看到姜央已经将行李收拾好,她看了眼屋里道:“江医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