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礼在门口将伞交给手下。
姜央脚一沾地就要跑,阮文一只手将她挡回去,面色平静反锁了门。
“老实待会。”
阮文礼闷声说了一句,便不再管她,松开领扣,自顾自往洗手间走。
姜央试了几下,没能扳得动门锁,索性走回到里面卧房,依在洗手间门口看阮文礼洗手。
“苏代理那么听话你怎么不找她,非拉着我做什么,好好享受你的温言软语温柔乡不好吗?”
阮文礼平静回她:“总温柔就不好了,婚姻偶尔也需要一点激情。”
“所以你拿我当你们的调味剂啊?”
阮文礼笑一声,“我没这么想,不过你味是挺冲的,药不管用吗?”
姜央低头看了眼衬衫,衬衫上有不明显的水渍印圈。
姜央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走到旁边清理自己。
阮文礼拧了条毛巾递过去,“我让人找了这里的土方子,听说挺管用的,一会送来了你喝一碗。”
姜央没回头,也没接他的毛巾。
“我断奶你这么积极,是不是早想好了省了这个麻烦,好把我的孩子带过去让你那温柔的苏代理养?”
阮文礼道:“我从没这么想过。”
“那你预备如何?等孩子们长大,你是要跟他们说我是狐狸精啊还是女特务?”
阮文礼平静看着她,“用不着这么麻烦,襁褓婴儿记得清母亲是谁吗?”
姜央一愣,随即冷笑,“也是,阮子铭不就不知道自己是阮明熙的孩子吗?你骗人功夫一流,从以前就是如此。”
阮文礼几近极限,撑在水台上平复:“出来吃你的药。”
姜央走出去时,阮文礼已经从门口接过药碗。
姜央这次没再跑,走过去看了一眼,碗里是黑乎乎的一碗汤汁。”
阮文礼坐到那边的沙发上,用勺子轻轻打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