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做你的情人的,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一直在二楼放着小皮箱吗,你说的没错,我是想着要走,我一直没死了这条心,我来到这里,你收留我,我算计过你,你也辜负过我,我拿了你的钱,给你生了两个孩子,现在两清了。”

阮文礼注视着她:“所以你跟我说要找江祈怀确认一些事情,是问他能不能带孩子走?”

“没错,我会带孩子走,不会妨碍你做鹤延年的乘龙快婿。”

姜央像个疯子发了一通火,阮文礼只是站在那里,连一句话都没说。

最后看她筋疲力尽倒地,他才上前将她抱到床上。

“你冷静一下,我让人进来照顾你。”

阮文礼极怒之下语气都不曾乱了一分。

姜央注视着那双寡冷的眸,怎么以前没发现他是薄情寡义的长相。

朱佩云走进来,意外发现姜央已经自己从床上起来了,看上去也已经重新洗漱过,脂粉未施,眼睛却不肿。

姜央坐在他的躺椅上轻轻摇着,面容出奇的平静,上面还有阮文礼的味道。

姜央是那种很少哭的类型。

更何况这件事她只生气并不委屈。

人一旦说服自己不委屈,也就没什么能打垮她的了。

朱佩云盯着她瞧了瞧,确定她没事后对门口的肖春林使了个眼色。

肖春林递上托盘,上面放着晚饭。

“阮太太,你吃点东西吧。”

朱佩云走上前,将托盘放到一旁的茶几上。

姜央看了一眼,乖乖拿起筷子。

“有醋吗?”

朱佩云从外面拿来醋,看着姜央在鸡汤里倒了足足半碗的醋,一口喝下去。

她道:“不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