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说了两个字:“金海。”
肖春林明显愣了一下,迟疑道:“听说陈同升在咱们走后不久,也去了金海。”
陈同升去金海,阮文礼并不意外。
鹤延年病了,陈同升于情于理都要过去应付一下。
他猜金海现在不会太平,阮子铭都调去了,情况可堪称紧急。
但陈同升放了人在他身边。
阮文礼看过铁路路线,发现这片林场虽然地处偏僻,但铁路却是直通金海。
只是是货运次,平时班次不多,加上少有人问津,若不是业务上有接触,很少有人问津。
想到这里,阮文礼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看一眼下面的人,转身对肖春林道:“港城的业务如何?”
“听老丁说效果比想象中要好,红光钢铁厂的股价也是稳步攀升。”
阮文礼点头,走回到办公桌,将手里的烟在烟灰缸里掐息。
“等满月酒办完,还是送姜央他们回港城去。”
阮文礼预感上京这边不会太平
他不想姜央跟孩子留在这里冒险。
卧室里,电话响了几声后挂掉。
姜央头上包着毛巾,淡然坐在床上喝汤。
林安娜坐在床上逗两个孩子玩。
两个小毛头并排躺在床上,看上去像两个肉乎乎的小玩偶。
林安娜逗了会孩子,抬头看她道:“喂,这都一周了,你真不打算理你家阮厂长?”
姜央没好气道:“理了有什么用,反正他也不会回来。”
姜央算看出来了,阮文礼真是个工作狂。
他上任一周,她原先还想他周末会回来看看她,结果连个人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