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像陈同升调令调令上说的那样,他完全没必要把阮文礼叫去浪费一晚的时间。
南宫明觉得这一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要不阮文礼这次的调职就显得太不同寻常了。
阮文礼笑着道:“你没看报告吗?报告书写得很清楚,我在港城私募,结果就是这样。”
“无伤大雅的小错,更何况你已经交了矿产,绝不至于非要弄到这种地步。”
南宫明觉得陈同升就算真要追究,时间上也不太对。
如果他真的介意,早在上次阮文礼过去的时候他就可以追究,而不是等他把金子挖出来,人抓了,才把人调走。
阮文礼转头看他一眼,轻笑:“南宫部长什么时候也这样畏首畏尾起来?你是替你自己问,还是替别人问?”
南宫明轻笑,他不否认他带着一些自己的私心。
最近的确有很多消息,他拿捏不准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就当我替自己问好了。”
“那你应该知道规矩的。”
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
参加工作之前就应该刻在心里的。
“那我只问一句好了,鹤延年生病的事是真是假?”
阮文礼看他一眼,没有表示肯定,也不否认,他抽了一口烟道:“外面怎么说?”
南宫明听他这样说,便知传闻不虚。
老师生病,他还是很揪心的。
但更揪心的是随之而来,可能会发生改变与动荡。
“大家都在传,只是没有确切的消息。”
南宫明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那边的人。
“他们让你到林场做什么?”
阮文礼觉得他问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