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央只看了一眼,就恨不能死过去。

“你最近不忙吗?”

姜央觉得阮文礼最近下班的时间似乎早了些

往常这个时候,他还没回家,即便是回家,也只会拿起电话,处理未完成的公事,亦或者到后面找肖春林,继续他的数字推演。

阮文礼的申请已经通过,接下来会有职业的评估师、会计跟律师团队进驻公司,查证相关的财务状况与流水,确认无误后才会进入到下一个环节。

而在此环节上,阮文礼也要有自己财务及律师团队,以便于在对方提出疑问后,很快给予回答或者解决问题。

这个极限拉扯的过程通常是三个月,但阮文礼似乎并不想耽搁太久的时间,所以他亲自上阵。

他本来在数字方面就很敏感,这无疑大大提高了效率,可即便是在这样忙的情况下,阮文礼依然能保有一片丹心,实属难得。

姜央除了夸他,不知该说什么好。

“很忙,不过大夫说适当胎教,可以增进跟孩子之间的感情。”

姜央来到港城后换了产检医院,第一次去的时候阮文礼陪着他。

上了年纪的外国女大夫是这样跟他说的,阮文礼记在心里,身体力行马上执行。

美其名曰,他想陶冶孩子的国学修养。

“胎教是指有声陪伴,比如给孩子唱个歌啊,读个……儿诗啊。”

可不是这样默默无声地画这些不堪入目的丹青。

姜央好怕阮文礼下一秒就拿起那本价值连城的明版巨著给孩子们胎教,着重强调了儿诗这两个字。

阮文礼一笑,很快道:“儿诗,我不会。”

姜央瞪着他,就知道他会这样。

“那你会唱歌吗?你唱个歌吧?”

阮文礼声音好听,姜央觉得他唱歌一定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