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足够冒险。

眼见南宫明脸色变得凝重,张科长道:“南宫部长,这件事是不是不妥啊?”

南宫明笑着摇头,“没有不妥,这是陈同升的意思?”

张科长摇头,不语。

南宫明又是一阵惊讶,顿了顿,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

有点明白陈同升为什么会把阮文礼在那里拘了一晚了。

这是在敲打他,同时也是在试探他。

不过他观察阮文礼这半年在建筑院的态度,觉得陈同升可能试错了人。

阮文礼若真想做什么,也不会上面一发话就屁颠颠跑到港城去。

不过老师的态度的确值得深究。

毕竟阮文礼只是一个小小的厂长,他给的优待太多啦!

下午,阮文礼准时出现在会议室。

办公室出乎意料地安静。

阮文礼一袭深黑的中山装,修长挺拔。

他扫了扫众人,轻笑道:“怎么这么安静?”

阮文礼接任建筑院以来,一直秉持公平公正,宽厚待人的态度。

所以这半年来,大家磨合得还算不错。

除了一些工作上的分歧,自认跟同事间相处得还算融洽。

最后一次开会了,他并不想让气氛那么严肃,破天荒跟他们开了个玩笑。

只是大家都没笑,仍旧沉浸在阮文礼在走的沉重氛围中。

“阮院长,听说您要走了,这是真的吗?”其中一人道。

阮文礼笑笑,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他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能跟大家共事一场,是阮某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