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央想，如果她那个时候知道阮文礼是这么想，应该会再多亲他一会吧。

阮文礼却笑不出来，只是觉得疲惫。

“我只是看上去不近女色，但并不代表，我不会被女色所动，至于我纯不纯情，你是知道的。”

姜央又笑了一下，这一笑明眸皓齿。

阮文礼终于跟着笑了笑，低头凝望她的脸。

姜央换上婚纱，头发拖拽在身后，完全是他想象中新娘的样子。

阮文礼起初只是看着她，最后忍不住将头低下头，重重地印上她的唇。

姜央想拒绝，但最终在他的蛮力下，放弃这个念头。

过了许久，他放开她，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这并不好笑。”

姜央点头，恩了两声。

敷衍的态度让阮文礼皱眉。

他掏出上衣口袋的黑色印的手帕，替她嘴上的口红渍轻轻抹去。

“我能理解，刚才的对话只是你想试探我吗？”

“不完全是，我的确很生气。”

阮文礼觉得自己能理解她感到气愤的原因，但不能容忍她轻易说出他们的婚姻不作数这种话。

“现在我的问题谈完了，说说你吧。”

“我有什么好说的？”

姜央脸上划过一丝慌乱，想躲，被他一把拉住。

阮文礼想问她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有什么目的，但最终只问了一句：“你不是姜央，那你是谁？”

阮文礼查过姜央的过往，发现她来这里，没有任何征兆、由来。

甚至她跟之前的姜央，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阮文礼试着替她想过很多种可能，发现每一样似乎都不大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