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央重新挽着他的手臂,“你拿枪的样子一定很帅。”

阮文礼抿抿唇。

只有真正握过枪的人才知道枪本身就是个带着杀戮的词汇,而拿枪,多数时候也是为了完成后续某件不得已而为之的杀戮。

不过年轻小姑娘对枪有向往并不奇怪,他不能指望她跟他一样……不解风情!

“你好像对这里很感兴趣?”

阮文礼抬头看一眼略显空旷的营地,以及那边重防把守的基地。

“我只是好奇。”

“你好奇太多了。”

晚上起了风,姜央身上的薄外套显然不足够抵御草原的寒气。

阮文礼道:“回去吧。”

回到招待所,阮文礼去看了一眼爸妈,回到他们的房间。

吃过晚饭后,房间便停了电。

姜央点了蜡烛进去洗澡。

营地到了晚上,静得像荒野。

姜央害怕,把门虚掩着,听着阮文礼在外面翻报纸的声音,才觉稍稍安心。

只是仍旧心惊胆战,草草洗了一把便跑出去。

房间有两张床,姜央没睡自己的床,钻到阮文礼床上,抱着他的手臂。

阮文礼点了几支蜡烛,心如止水靠在床头看报纸。

姜央抱上来的时候,阮文礼只觉肘间一阵柔软,光滑细腻的腿随即压在他睡裤外面。

阮文礼被她分神,将目光从报纸中抽离,低头看了身侧的人一眼。

姜央刚才听见外面奇怪的叫声,匆匆套了件衣服就出来,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好在她睡衣够大。

不过被阮文礼盯着看了这么半天,姜央还是心虚了,她指指窗外:“外面什么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