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已经没必再说,如果你想说那件事,大可不必,你可以不接受退婚,但你不能把主意打到明熙的身上,你以为我不会知道吗?”

“这是个误会,我那天喝多了,我去找大哥,我想让他帮我求情,他那天穿着你们的军服,我喝多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所以你为了掩盖罪行让江成在明熙的车里做了手脚?让他刹车不及酿成惨祸。”

“我没有让江成这么做,是他自己要这么做的,他气不过你抛弃我,更气不过……大哥占我便宜,所以才自作主张做了这件事,我也是事后被告知的。”

“你还在狡辩?”

“我承认我对大哥用了些手段,但那天我喝多了,我把他错认成了你,跌落崖那件事,完全是江成的个人的想法,事后我被他要挟,不得不给他钱。”

裴曼桐这些天一直都是这个说法,事情过去这么久,该有人证物证都已经找不到了。

江成跟裴曼桐两人互相推诿,罗生门。

这也正是这件案子迟迟不能了结的原因。

门外,张明权听到这里便走开了。

他原想借阮文礼套些口供,可裴曼桐远比想象中要警觉。

阮文礼也没想到裴曼桐口风这么紧,他顿了顿:“我以为我们可以说些真话了,既然如此……”

阮文礼不欲再说,转身朝门口走去。

裴曼桐见他要走,情绪彻底崩溃。

“难道你为了那个女人,真的想让我去死吗?我们还有子铭呀,看在子铭的份上……”

阮文礼听她提起子铭,顿时升起一股火气,之前压抑的怒火疯狂上涌。

他停下来,转回头,目光冷冷打量她。

“我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这个名字,还有,不要拿死来威胁我,如果你真的想死,请自便。”

裴曼桐嘴唇翕动。

阮文礼这最后一句话无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