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现在大哥的那件案子只有人证,并没有物证,加上裴兆国死保,要坐实裴曼桐杀人的罪证还是有些难度的。”

“话虽如此,可我们家也不是吃干饭的,如果我们想,这事也不是完全不能。”

“兴许裴家就是在等这一天呢?”

薄明妃略显意外地的看着她,“你是说……”

姜央点头道:“裴宗明不就是因为利用职务被降职的吗?如果文礼跟爸也因为要报仇学裴家那样去做,兴许正中了裴家的下怀呢?”

薄明妃面容沉寂,低下头思索了一会,“我倒没有想地这么多,我只是在想子铭以后怎么办?小姜,还是你想得周到,我是被气糊涂了。”

姜央苦笑,或许是因为旁观者清,她才能看到这些细枝末节。

不过兴许,也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这话,你有跟文礼说吗?”

姜央摇头,“还没来得及。”

薄明妃点点头。

她刚才来的路上已经听肖春林说了他们吵架的事。。

她握着她的手,拍拍她的手背,“委屈你了,不过这件事你也不能怪文礼气性大,他隐忍这么多年,是要发散发散的。”

“我知道,妈,我不怪他。”

“你刚才说,不公之于众,也能致裴家于死地,是什么办法?”

“这只是一点我个人的看法,我是这么想的,反正现在没有证据,不如先将十七年前的案子按下……”

“裴宗明降职,裴曼桐坐牢,即便那件案子不公之于众,裴家以后也不会再翻出什么浪来,子铭那边也好解释,相反,裴兆国受此一辱肯定不会罢休,我们只要等着就行,一定可以达成所愿的。”

姜央想过,按裴家人的性格,一定不会就此罢休,裴曼桐也不会安心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