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姜同志。”

“子铭妈妈,你不是说你不来吗?”

姜央同样看她一眼,不过眼睛弯弯的带着笑。

要不是知道她两人的关系,还以为她们只是普通朋友见面在寒暄。

裴曼桐不知道姜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轻轻转开脸道:“我不是来参加你们的聚会的,我在隔壁吃饭,上来用个洗手间,这总妨碍不到你吧,小姜同志?”

“子铭妈妈,我并没有说什么呀,这饭店打开门做生意,我们能来吃饭,你当然也能来,我只是看到你,过来跟你打个招呼,你就对我有这么多的揣测,果真是后妻难当呢?”

裴曼桐稍稍不郁,“你什么意思?”

“你不要多心啊子铭妈妈,你知道的,我对你向来是很敬重的,虽然文礼是在跟你离婚十五年后才娶了我,可我人年轻嘴又笨,平时也不会像那些大喇叭一样四处说自己的委屈,这保不齐就有一些人认为我居心叵测。”

“这可冤枉我了,毕竟你跟文礼离婚的时候,我才三岁呢!。”

裴曼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为她那句三岁。

“没有人这么说吧?小姜同志,会不会是你太敏感了些?身正不怕影子斜,若你真没做什么,又怎么会害怕别人说闲话呢。”

“子铭妈妈,我认同你的说的,不过人言可畏,我还是很在乎这些想法的。”

“是吗,可我并堵不了别的人嘴,如果小姜同志真的在意,可要自己多做些不让人误会的事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你也知道,我年轻不稳重,不像你这么大方,我可是小心眼的很。”

姜央盯着裴曼桐看了两眼,笑吟吟道:“子铭妈妈,廖太你还记得吗?你跟廖太太是同学吧?难怪她那么讨厌我,不过她前两天突然来我家打扫卫生,让我大人不计小人过。”

“这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以前她在三线见了我可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裴曼桐脸色铁青:“虽然我跟她是同学,可冯美珍要说什么话是她自己的意愿,还有,你被人讨厌,是不是要先反省自己做了些什么?你是不是太霸道了些小姜同志?”

“是吗?从你嘴里听到这话,我还是很意外的,毕竟霸道的一向是你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