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礼的声音异常冷淡,“那要看她做了什么?”

“不就是对你的女人动了点心思嘛,她为什么这么做难道你不知道?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一直以为我们两家不至于闹到如此地步的。”

阮文礼冷冷地不语。

裴兆国看他两眼,冷冷地转身上车。

裴兆国跟着上车,摆手让车队往前开了一点,只留下裴曼桐跟阮文礼仍旧站在那里。

裴曼桐从刚才看到他的那时起,两眼便充满了愤怒。

她以为自己会恨他,可是当她看到他长出青色胡茬的脸时,竟意外地有些心疼他。

“我早说过你斗不过我,为何要让自己那么难受呢?平静接受既定的结果不好吗?”

阮文礼看着远方,默不作声。

“现在江成死了,你还有什么办法对付我?”

裴曼桐伸手想摸他的脸,被阮文礼一把打开。

他嫌恶的目光刺痛了她。

不过这痛感只是一瞬,因为她的目光很快捕捉到了他腕上的手表。

裴曼桐紧抓着他的手,突然笑起来,“原来在你这里啊,我还以为丢了呢?”

阮文礼甩开她的手,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指,“你知道这表为何在我手上?”

裴曼桐轻笑,“我虽然不知道它是怎么到你手上的,不过我还记得,这是当年我们订婚后我特地托人从港城带回来的,我趁着探亲假的时候,高高兴兴把表送给你,结果你却说要跟我退婚,所以我就把它送给了阮文熙。”

“哦,不对,我不是送给他,而是在那晚有了子铭之后,偷偷放在了他的车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