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礼接过书,从头翻开,一副要长讲的样子。

姜央也忙把自己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打算虚心受教。

可她等了半天,阮文礼都没有用他的嘴读出一个字来。

姜央看到他捻着手指,跟她一样,把书翻得哗啦啦乱响,似乎在考虑给她讲哪一页。

但哪一页都好像不大合适从他尊贵的嘴里念出来。

终于,在姜央快睡着的时候,阮文礼找到了合适的一节内容。

书的内容也就那样,但从阮文礼嘴里念出来,再配上他温沉磁性的嗓音。

姜央听着听着,竟觉得有点上头,忍不住往他身上靠了靠。

阮文礼抬了抬胳膊,很自然地把她圈进自己怀里。

他怀里十分温暖,指尖木香浮荡。

阮文礼翻了一页书,看到上面略显大胆的插画。

愣了一下,正要翻过去,姜央按住他的手,盯着那幅画看了好几眼。

“我觉得古人用词挺有意思。”

姜央觉得古人在这方面简直是含蓄又大胆的代表。

刚才阮文礼读书的时候,她顺便瞄了几眼。

觉得里面描述简直是枝蔓横生,污得清奇,污力滔滔。

祖宗就是祖宗。

“哪一句?”

“窄经撕阔,芳心中枪。”

大概是姜央的语气坦荡荡毫无杂念,阮文礼低头看了她一眼。

姜央就在这时抬起头看他,两人视线对视几秒,默默抽开。

阮文礼接着翻了两页书,“你不是看得懂繁体字吗?”

“看得懂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