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杯子重新盖在保温壶上拧紧,又看了后座的人一眼,“您每年这个时候都不大舒服,今年格外严重了点,是不是跟前几天那次闹的有关系?”

话音还没落,就被他瞥了一眼,肖春林连忙低头。

实在不能怪他多想,那天陈大夫说得含含糊糊,他想要不是有事,怎么就能虚成那样?

隔壁小陈显然跟他想法一样,因为肖春林看见他也在向后座探头探脑。

两个人都觉得,能让阮文礼虚得流鼻血,这年轻太太真不简单。

要不是那天晚上走得匆忙,肖春林真想当场给她点个赞。

不过,这要看他有没有命活到那时候。

因为他看到阮文礼冷冰冰的视线再次飘了过来。

两人忙屏气凝神,再不敢打趣。

阮文礼沉思了一会,顿了顿道:“那件事怎么样了?”

肖春林见他问起正事,也便正色道:“我找到了她进厂时的体检单,可以肯定,确实不是一个人,不过并不知道她是从哪来的,也看不出她有什么目的。”

除了对他有点想法之外,年轻太太既没拿家里的钱,也没拿家里的东西,她要真是什么居心叵测的人,也就偷个人偷个心,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但是这话他敢说吗?肖春林还没活得不耐烦。

“黄阿姨说那阵子家里没发生过什么大事,太太娘家那边也无事发生。”

阮文礼靠在椅靠上轻抚着眉心,他是无神论者,可姜央却常让他觉得迷惑。

思忖片刻后,阮文礼作出决定,“把我跟她的协议找出来。”

肖春林前一秒还在替年轻太太欢呼,这一秒又被打入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