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只剩下阮子铭跟姜央两人。

姜央这几天除了到隅山部,每天早晚还要给阮子铭做饭。

阮子铭每天吃过饭就钻进卧室,两个人相安无事。

而姜央惊恐地发现,阮文礼不在,她居然失眠了。

晚上,姜央披了件衣服从卧室出来,打算到阮文礼的书房找本书看。

推开门却看见阮子铭正站在书架前,不过不是拿书,而是偷酒。

姜央稍显震惊之余不免感叹,这孩子可能到了叛逆期。

阮子铭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朝她举举手里的酒瓶,“他的酒都还不错,这瓶最贵,你要不要尝尝?”

姜央走过去,在瓶身上看了两眼。

是那种不光现在贵,日后更贵的酒。

“要不要?”

姜央觉得阮子铭在引诱她,略想了两秒便答应了。

两人来到楼下,姜央从冰箱里拿了两个现成的罐头,跟阮子铭一块坐到餐厅。

“先说好,你只能喝半杯。”

姜央可不想随便带坏阮子铭,回头被阮文礼责怪。

“一杯。”

阮子铭讨价还价。

姜央觉得可以接受。

阮子铭喝了一杯后仍旧十分清醒,只是严守承诺没再要。

姜央觉得阮子铭这孩子酒品真好,自顾自又喝了半杯,酒意微醺之下看着那张脸,不禁想起了另一个跟他很像的人。

姜央稍稍定神:“你爸为什么不让你参军?”

姜央记得黄阿姨说过阮文礼他爸在部里任要职,阮文礼之前也是参军的,没理由不让阮子铭参军。

阮子铭对此也很茫然,“可能他觉得我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