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这么老了!
又或者,她可以跟阮子铭一起开心地生活下去。
用他的遗产!
阮文礼抚抚眉心。
姜央一直到他上了楼,关上门,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
胸口砰砰直跳。
姜央觉得自己差点犯了大忌,因为原主跟阮文礼是洞过房的,她不该怀疑他这方面的能力。
可姜央觉得自己这么做也没错,试问哪个正常男人抱着新婚妻子睡了两个多月,还一点都没有要运动运动的意思?
姜央磨蹭着回到二楼的卧室,阮文礼已经洗好澡,穿着睡衣坐在小沙发上抽烟。
他头顶罩了一层薄薄的烟雾。
姜央走进去,“我去洗澡。”
阮文礼没看她,脸上已经恢复到从前温文尔雅的神色。
卧室里一片黑暗。
阮文礼今天喝了酒,呼吸声略显沉重。
姜央不确定他睡没睡着,不过介于昨晚跟刚才的不愉快,她并没敢再去招惹他。
第二天,姜央睁开眼,看到睡在身边的阮文礼,她皱了皱眉,有点记忆混乱。
阮文礼睁开眼,“早。”
“早。”
姜央从善如流,只是身体却感觉到了一丝怪异。
若她没猜错的话,她现在应该是什么都没有穿的。
阮文礼没理会她过长的沉默,拿过床头柜上表看了一眼,起身下床。
回头看了看仍旧维持着原来姿势躺在那里的姜央。
“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