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阮文礼并没有继续追问她是回家还是开房。

小陈自动地采纳了男主人刚才的提议,带着他们往国宾的方向开去。

姜央经此一吓,已经醒了大半。

酒气一阵阵冲撞上来,她背上出了一层薄汗,连手心都是汗淋淋的。

阮文礼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窘迫,稍稍将手臂抬了半寸,好让她可以在拨头发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将手从他臂弯里抽出,不至于太尴尬。

姜央低头找自己的包。

但她出门太急了,包里没有手帕。

阮文礼看她忙活半天,轻轻从西服口袋里掏出手帕递过去。

蓝纹的方格手帕,质地绵软轻柔,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

“谢谢。”

姜央低着头说了一句,接过手帕在手上擦了擦,然后将它握在手心。

阮文礼目视前方,一直等她收拾好自己,才温声道:“你一直这样吗?”

姜央愣了愣,“什么?”

阮文礼沉默片刻,“你的手,很凉。”

其实不止手,姜央全身都很凉。

所以她怕冷,晚上会不自觉地跑到他那边,抱着他睡。

“我小时候生过一场病,身体不好。”

姜央思忖了几秒后,决定说实话。

以她这些天的观察来看,阮文礼对原主未必有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