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君侧过身,姜央这才看到会议桌上摆着的几捧鲜花,有红白黄三种颜色的玫瑰,还有香水百合。

姜央一一看过后道:“这些都挺好的,每样可以来一点,可以再配些花做成几个花束,回头颁发给在各游戏环节胜出的青工,还有活动时台面上摆的桌花也可以弄一些。”

“这个主意好,玫瑰花一元钱一支,要是游戏赢了就奖励一束鲜花,就算之前觉得玫瑰花有点贵,但要赢了比赛赢回一束,也算物超所值了,这样既可以鼓励大家做游戏的积极性,也提升了游戏的意义,阮太太,看不出你还挺有做生意的头脑。”

姜央笑笑,她一个常年被资本割韭菜的老韭菜,照着资本的方法弄点割韭菜的小把戏,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最后何太太拍板,几样玫瑰都要一点,至于花束,这里的人都不会包花束,也不会选配花,这个任务又交给了姜央。

姜央跟裴太太约好了时间,回头她会亲自到花圃看看,再做决定。

姜央跟何太太亲自送裴太太下楼,一直目送她的车子远去,两人才转身往回走去。

姜央道:“我听裴太太的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

何太太道:“你说裴太太啊?她当然不是本地人,她跟阮厂长一样,也是上京人,随军到这里的,这两年工作闲下来喜欢养花喝茶,我跟她也只见过几面而已,这次请她帮忙,我也没什么底气,估计她是看在阮厂长的面子才答应的。”

姜央哦了一声,没有接话。

何太太笑着道:“阮太太,你别多心,我这回可没有别的意思,裴太太跟阮厂长是认识的,所以我才这么说。”

姜央对她笑了笑,嘴里说着“不会”,心里却不由想到刚才裴太太打量她的目光。

她看裴太太四十上下年纪,比阮文礼稍长几岁的样子,不像是同龄间的那种朋友会表现出的神态,倒像是出于长辈的审视。

可是,当何太太提起阮文礼的时候,她表现得又十分冷淡。

不知道何太太说的“认识”是哪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