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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沃嘉仔细瞧了两眼地上的已然成了干尸的虫体,详细的给自己夫人解释了一番。

林嘉嘉也跟着丈夫蹲了下来:“既是蛊,那应是苗疆那边的,怎的跑来这里?况且知晓此蛊术的人应该不多才是。”

“这正是奇怪之处,我问过方掌柜了,他家中并无可疑之人,我恐他多疑生俱便未将此事与他详说。不过这下蛊之人应该并未想要去取人性命。”

“为何这样说?”

黄沃嘉回想了下刚才以指探婴孩身上蛊的距离和位置,将手指在林嘉嘉身上简单一比划,“伸一指放,戟二指放,骈三指四指放,所得后果各不相同。如果是一二指所放的蛊,那中蛊人较容易治愈,三指所放就属于较难治了,倘若是三指四指所放,几乎属于不治之症,中者必死无疑,除非是那种蛊的人亲自来解才有生路可寻。而我刚才是二指,所以我说那放蛊人应该是未想取人性命或者就是那人下蛊技法还尚未高深。”

“那既是如此,这血蚕蛊又是如何来的呢?”林嘉嘉还是不解。

黄沃嘉起身将林嘉嘉扶起,怕她蹲久了腿麻给她揉了揉腿,将她带到椅上坐着,“这蛊虫是将世上极烈毒虫集中在同一器皿中,任其互相袭击与吞食,最后存活下来的就是蛊,即毒虫之王,用蛊之人再将所需的效果用术法草药培养,而这血蚕蛊就是被下蛊之人以术法专门培养得来的。”

第26章 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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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用蛊之人也太过恶毒,还是这么小的婴孩怎么下得去手!”为人父母最怕自己孩子受伤,林嘉嘉以己度人,想想就心疼的不行。

“倘若真是苗疆,那只怕和犼脱不了干系,犼嗜人精魄”黄沃嘉眉间是浓浓的担忧,叹气接着道,“最近又开始不太平了,般般身份暴露只怕会招来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好在天衣可以抵挡住一部分,就是不知道可以遮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