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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跪着的侍女轻碰了下玄般般,小声道:“主子主子快接旨”

玄般般回过神来,嘴唇动了动,盯着宦官手中的那道圣旨,最终双手接过圣旨举起,那圣旨似有千斤重,压的她喘不过气,她指尖微颤,声音发紧道:“玄般般接旨,谢主隆恩!”

宦官笑的一脸谄媚,阿谀奉承之话张嘴就来,“杂家先恭喜主子啦,主子聪慧貌美以后定是个有造化之人!”

“多谢公公吉言了。”玄般般嘴角扯出一笑,起身对侍女吩咐,“快带公公下去拿些赏赐。”

宦官马依旧是那副谄媚表情,“主子实在太折煞老奴了,这都是奴才的本分,是奴才该做的!”

侍女听从吩咐在前带路,俯身朝这宦官道:“公公请随我来。”

“那杂家就多谢主子了!”宣旨的官宦笑眯眯的跟着下去了。

玄般般握着手中圣旨呆在原地,两眼放空怔怔出神,没多久手颓然垂落,圣旨滑落到地上。

太子与玄般般大婚之日天空飘起了大雪,寒冬凛雪,一道身影立在宫门口,后霄身上盔甲的血迹已经干涸,上面积了薄薄一层雪,青丝也已被冬雪染白,脸色被冻得苍白毫无血色,但他却浑然不知,依旧腰杆挺直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好似被天地所抛弃逐渐被雪吞没。

宫门内的玄般般拖一席曳地黑底绣金华服,妆容华丽,钗钿细致,亭亭而立美艳不可方物。

俩人间隔不过咫尺,可咫尺间却是再也无法逾越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