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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风生本来不饿,看他吃得这么香,便也有点馋。

恋爱固然使人神伤,但食欲说来就来,一点也不顾及你是不是正在悲伤。

赵淳喻“唏哩呼噜”地喝了一口汤,就听旁边潭风生轻轻“啧”了一声。

“怎么了?”

潭风生:“你喝汤不能小点声?”

赵淳喻一口热汤下肚,舔了舔嘴唇。

“去厨房拿个勺,用勺喝!”

赵淳喻起身去厨房拿了个勺,潭风生探出头,吸了一口气,该说不说,赵淳喻做菜很有一手,肉片切得厚,浇点料酒和耗油,喷喷香。

等赵淳喻回来,潭风生还坐在那儿看电视,满脸的心无旁骛。

一碗饭吃完,赵淳喻又去添了一碗,潭风生还是没有动筷,只有喉头来回滚动,多咽了几口唾沫。

赵淳喻嚼着菜,说道:“不好意思,用了你家大米。”

潭风生早就忍不住了,一听这活,眉头马上立了起来:“谁让你用的?”

“我忘了买米,不然你吃点,就当还你米钱了。”

顺坡下驴,潭风生拿起筷子,扬起下巴道:“调料呢?”

赵淳喻忍住笑,眼里闪着碎光:“也用的你家的。”

“米是我家的,料也是我家的,那这饭我肯定得吃了。”

潭风生端起碗喝了一口汤,赵淳喻在旁边问道:“给你拿个勺?”

用嘴端着碗喝汤,谁喝谁都吸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