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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上位 惩惩 804 字 2023-04-26

严旭拿着玻璃杯,跟江悠吟对视一眼,赶在人转身就走之前说:“妈,我没有跟你闹脾气的意思。”

“闹脾气”仨字说起来挺别扭的,但没别的词更适合形容江悠吟对严旭行为的定义了。

江悠吟一看见他,胸口一阵发闷,又因为这句解释有些愣住,不自觉顺畅了些,听严旭继续说,“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他说话时的表情看起来很认真,而江悠吟想弄清楚的太多,这段时间下来,一个都没有厘清,三十多年商场的运筹帷幄全栽了跟头,从始至终毫无头绪,遇到事就更乱,根本无法清晰表意。

就比如刚才,不知怎么的,怒气竟然占了上风,本意的担忧也要为之让路。

两人双双安静了半晌,严旭看江悠吟不说话,便还是自己开口。

他颇为郁闷地挠了挠脑袋,因为是第一次处理这种场面,只能干巴巴地告诉江悠吟可以把他当有分寸的成年人,他听安排工作有陆一心的原因,但也不是全部,再怎么样也都从来不是赌气行事,虽然以前总是。

说完,严旭觉得自己讲的并不是很清楚明白,毕竟江悠吟的问题很难让人摸清,点对点去解决。

而在江悠吟这里,严旭做解释本身可能比解释了什么的分量还要重一些。

她陡然想起自己当时看见照片时的第一反应,认为是她对严旭管教不周才会出现现在的局面,但与此同时,她又想起来,似乎正是因为自己管教、照顾不周,严旭才压根没有依靠、求助家人的习惯,没有知会、求同的意识。

严旭小时候磕了碰了哪儿,总会先得到家人对其做坏事的猜测和苛责,江悠吟事业心太重,会派助理去解决,等她忙完再想起来孩子受伤这回事,严旭都痊愈了。

后来严旭被送出国,他们联系不频繁,江悠吟无法知晓他的情况,更没法关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