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品尝这没什么味道的饭菜,心里还在计算日子,周忱就提醒道,“后天去医院拆线。”

竟然这么快过去快一周了,这一周他基本没出门,似乎很悠闲地每天陪着我。

可是周忱应该是很忙的,他人气在那里,工作安排应该不少。我思考着等去医院复查完没什么事就回g市休息一阵子,这样也不会继续打扰到他。

短期内我不太想工作,上次针对我的黑料实在让我心有余悸。

我在g市还可以住爷爷的房子,钱还够我节约地花一阵子,养着咩咩也是够的。

这一番思索后,我就在周忱收拾桌碗的时候提了出来。

周忱擦桌子的动作没停,只是淡淡道,“你自己回去,我不放心。”

“这没有什么,我已经是成年人了……这次也是不小心才受伤的。”我也猜到周忱可能会挽留我,只是这样下去太麻烦他,也耽误他工作。

“我不放心。”周忱没理会我的解释,又添了一句,“还有,我舍不得跟你分开。”

他将碗筷放在厨房,洗了手出来,我还坐在餐桌旁思考他刚刚那句直白的话。

“你脸红了。”周忱突然摸了摸我的脸,在嘴角淡去的青痕停留片刻,俯身亲过来,“我舍不得你,这是我不放你离开的理由,足够充分吗?”

他很少这样直白的表达自己内心,我一时间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又很快被他的吻打断,无暇顾及其他。

周忱找了保鲜膜来,给我膝盖包了几层。

“只能淋浴了。”他调好水温,“不能洗太久,伤口容易长不好。”

我已经脱光了,站在花洒下面,周忱也跟着挤进浴室,关上门保持温度。

他还穿着整齐的高领毛衣和长裤,被水打湿也毫不在意。对比之下我什么都没穿,总觉得很别扭。

“先洗头发。”周忱扶着我坐下来,让我别乱动。

他慢慢地给我头发上面擦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