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冷冷吐出几个字,“赵衡,你敢说你从没有陷害过我吗?”

从他透露的只言片语,我已经隐约猜到了当年事情的真相,我回他,“你两年前偷了我的编舞片段,还冒充是你自己创作的,引导无辜的粉丝在我们演唱会上对我动手,对吗?”

那个给我泼了液体的女孩恐怕就是长期被赵衡私下联系,蛊惑她实施犯罪行为,好在她大约是年纪小也没弄到什么真正的毒物,没有酿成大祸。

赵衡微微发愣,然后长长吐了口烟,轻声说,“那又怎么样呢?我只是捡了一段你不要的编舞,这对你来说轻而易举。”

“可是我付出了多少代价呢?”他低低地笑,叹息一般说道,“你离开以后,我就再也接不到工作了。公司同时跟我解约,我背负了巨额违约金。”

这些我已经听说,从任何层面上讲,我以前的公司应该都不会继续跟赵衡签合同,留下这个不安定因素。

“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我忍不住说道。

“是啊,我想要有工作,就去给那些老板陪睡,你知道那种恶心的感觉吗?”赵衡一只手还掐着烟,另一只手慢慢从我的嘴角落到颈侧,说,“哦,你应该知道,你不也是陪周忱睡觉换他帮你吗?”

“梁生生,你总是一副无辜的样子。”他抖落烟灰,“周忱是喜欢你什么?喜欢你漂亮,干净,还是喜欢你这幅假惺惺的样子?”

他手中的烟终于燃尽,顶端猩红的火光明灭之间,缓缓凑近我。

我的身体反应更快,磨蹭着想要后退。可是双腿被缚,这点挣扎太徒劳了。

那种痛感让我反应不及,却好像直直刺入灵魂一般。我虚弱睁眼,赵衡将那支烟头抵在我锁骨上,捻了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