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津睁开眼，陆也凑过去抱他，用信息素安抚他不安的伴侣。

“刚刚是我不对。”

“对不起。”

夏言津抬眼，眼神仍旧是迷茫而脆弱的。

陆也原本带他出去吃饭，是想让他开心一些，也没想到自己会让一场约会变成这个样子。夏言津甚至什么都没做，他只是多说了几句话，被盘问了几句，就被陆也凶了。

陆也在爱情上的占有欲近乎偏执，他瞎猜的结果就是夏言津又受了委屈，他再一次道歉：“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

夏言津这才点点头，缩在床头。

他都二十八岁，还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生了小宝宝之后，他觉得自己愈发脆弱，眼泪也变得很多。少年时代他没有父母，没有任何亲人，他是无所畏惧无坚不摧的人。他没想到，一个俘虏没死成，接下来会遭受这么多。

陆也人生中未曾有过的体验，或酸或甜或痛苦，都是陆也给他的。

“这么漂亮的眼睛都哭肿了。”陆也轻叹一口气，用手掌轻轻抚过夏言津的额头，“冰敷一下吧。”

他去拿冰袋，夏言津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愣神。

就在刚才，他好像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无关对错，他好像是有点喜欢陆也。只要陆也对他好一点，他就忍不住靠近陆也。

他没救了。

早教课还在继续，夏言津逐渐和几个家长熟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