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笑了笑接道:“我虽然没种过树,但是以前没少帮赵德元种药材。也是给我划一片地方,让我自己搞完。”
尉殊翻着手机找了他和爷爷的照片,拿给沈渊看:“我爷爷。”
沈渊垂眸。
照片上的人长的和气,外套是有很多口袋的工装马甲,头发白了大半但看得出精神矍铄,和尉殊爸爸很像,又不太一样。那个人居高审视的目光还记忆犹新,这个人已然半百相似的脸上却明显带着慈蔼。
身侧是只到他肩膀高的尉殊,没有变过的冷白皮肤,稚嫩的脸上是还没长开的周正。
沈渊收眼,又有些意犹未尽:“你那会儿好嫩。”
“这还是我初中毕业拍的,就十五十六的样子,当然嫩。”
开车的邵嫡冷不丁插了一嘴:“殊哥小时候更嫩,他长得可好看了,小姑娘一样。”
尉殊瞥了他一眼:“谁像你,幼儿园就欺负这个欺负那个,还骑在别人头上打架。”
沈渊低头回了个消息,听着邵嫡的话来了兴趣:“你有尉殊小时候的照片吗?我想看看。”
邵嫡自然地接话:“有啊,我俩一起长大的,我好多照片里都有殊哥,等回了燕城我给你拷一份。”
“谢谢。”
“不客气。”
小少爷潇洒地转着方向盘,又叹了口气说:“忘了国内高速限速,回了燕城我一定要找个场子疯一下。”
“邵哥。”尉殊突然开口。
“你要干什么?”
尉殊:“你先别疯,教我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