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殊愕然,看着他的背影不满:“你小学生吧你。”
“你想让我亲,我就不亲。”
尉殊跟了上去,“我发现你不是十七,你是七岁啊。”
然而沈渊动了,他转身贴着刚进卧室的尉殊,一手拖着他的脑袋,一手熟练地关着门,将人圈在了怀里。
尉殊淡定地看着他。
“果然光看不亲有点难办。”沈渊低声,带着几分正经吟唱般开口,说完就在尉殊脸上啃了一口。
尉殊任由他闹,反手搂紧了他,只是笑着提醒了一句:“你别咬。”
沈渊亲完并没有放开,而是连续十几下,用力地吸吮着,尉殊在猛烈的拥吻中脚下一晃,只能更紧地抱着他。
沈渊亲的上头,将人往床上带,尉殊来不及反应,沈渊已经欺身而上。
话语以吻封缄,细密的吻从脸颊落到唇上,再到脖颈、锁骨。
少年身影遮在眼前,背影分割阴阳,尉殊注视着他:“别亲了,脸疼。”
沈渊并不回答,只是慢条斯理地向上,将吻落在了粉白的耳垂。
尉殊倒抽一口气,轻轻地颤抖,沈渊暗了暗眸,舌尖又十分轻柔地舔舐少年形状好看的耳骨,唇舌下的皮肤瞬间发烫,沈渊敛目去看,已经红得像是要烧起来。
尉殊本来皮肤就白,现在耳朵红的惹眼就显得更白,像是上等的甜白釉瓷器,白的莹润。
他想起一句词,念道:“自是振振佳公子,冰肌玉骨相辉映。”说完就笑出了声。
“别笑了!”尉殊捂着耳朵瞪了他一眼,大概也知道自己耳朵红成什么样子,已然发烫的耳朵掠夺了他的五感,他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只是个耳朵。
“不笑,我们继续。”沈渊听话的收敛唇角,又一次投下浓重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