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乐见他麻利地拧开了一瓶矿泉水,然后又拧开了药瓶,接着问道:“几片?”
“两片。”
傅书承丢了两片药片进了矿泉水瓶里,然后拧上瓶盖,剧烈地摇晃了起来。
药片很勉强的在凉水中溶解了一些,清澈的矿泉水就变成了浑浊的白色溶液。
“只能这样了。”傅书承将矿泉水瓶递给了简乐。
简乐废了老大的劲,才哄着母亲喝下了半瓶药。
药效过了好几十分钟才生效,只见她挥舞的力气越来越弱,接着就软倒在了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显得很疲惫的样子。
“真抱歉,耽误你们祭奠了,我这就带妈妈下山了,真对不起。”
“没事,是我们惊到你妈妈了,也是我们的不是。”傅书承的姥姥说。
“这怪不得你们,祭祖放鞭炮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不过,你们能暂时帮我看看妈妈么,我奶奶还在我爸墓边,我得去告诉她该下山了。”
“没关系,你去吧,我们那么多人看着她,不会出事的。”
“谢谢。”
傅书承拿着黑伞,默默地撑在了简乐妈妈的头上。
简乐抹了抹脸上的水,已经彻底放弃了撑伞的念头,他着急地跑回到了父亲的墓地上。
奶奶一手撑着伞,一手拄着树枝,静静地看着简乐父亲墓碑上的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