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狠狠地打。”
张联仪站起身来,拉上裤子,系上腰带,又是一脚踹过去。
简乐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反抗,又被不知道谁的一拳打翻在了地上。他只能抱着头蜷缩成婴儿在母体里的姿态,尽可能地保护自己脆弱的地方。他本就生得细皮嫩肉,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青一块紫一块的,看起来格外狰狞,甚至有些地方已经破皮见红了。
张联仪犹不解气,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木柱子,吩咐着收下扒下简乐的裤子,要狠狠地给他一个教训。
“老大,要不就算了吧,别搞出人命了。”谢仁小心翼翼地说。
“你怕啊,你怕不如来替他怎么样?”
谢仁不敢说话了。
简乐紧紧地抓住了裤子,那些人不耐烦了,开始用力撕。简乐的校服本就洗来洗去穿了好几年,哪里抵得住暴力的撕扯,很快就烂了。
胡广利满脸狰狞地拿着木棍就要向简乐捅去。
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门被大力地踹开,正在施暴的混混暂时停下了动作,看向门边。
简乐也眯着肿起来的眼睛看着门口,只见傅书承逆着光气喘吁吁地站在了门口。
“杂种,败类。”
“哟,来英雄救美来了?”张联仪竟然不生气了,今儿个是什么好日子,把另一个极讨厌的人也给送了过来。
张联仪转头对小弟们吩咐:“早看他不顺眼了,既然来了,那就一起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