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道身影走出两步,周烈注意到什么,又出声:“等等。”
陈年已经一脚踩上楼梯,又回过头来:“怎么?”
周烈走过去,抬手抻了一下陈年的衣领:“没怎么,衣服皱着。”
陈年垂眸扫了一眼,没接话,也没再停留,继续下楼,很快消失在视线。
周烈站那儿,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此时此刻他很像一个送丈夫上班的妻子。
就很离谱。
几秒,他笑着摇摇头,回去睡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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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一场伤,周烈几乎在家休息了大半月,每天陈年下课会带饭过来,偶尔晚上下雨就会在家里住下。
周烈也没闲着,虽然没法训练,但班长把每节课的课件都给他发到了电脑上,白天没事的时候就翻着看。
时间飞逝,很快至月底。
某天洗完澡出来,周烈脚踩在地面,发现居然已经没什么感觉。
不过他没把这事告诉陈年。
又过几天,周末。
昨晚周烈熬夜看球赛,一觉醒来已经将近中午。
昨天睡前陈年发消息说今天可能有事不会过来,让他自己点外卖解决。
晃晃悠悠着下了楼,周烈打开冰箱,准备自己做顿饭。
是的,他的胳膊也没事了,比脚还好的早,但这事他也没告陈年。
谁知,刚从冰箱里翻出一袋牛筋丸,门猝不及防的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