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将窗内一切照的煞白。
纠缠的身体,痴迷的眼神。
荒唐的一切都在提醒着他,再这么疯下去,一切都将无法收场。
无法看那双眼睛,陈年闭上眼,压下心底密密麻麻的痛意,偏头吐出一句:“周烈,在梁芝陈柏那儿,我是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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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荒唐。
次日,周烈睁开眼,窗外雾气沉沉,雨水迷濛,让人一时分不清白天黑夜。
脑海里倏然又钻出昨晚那句话,在梁芝陈柏那儿,我是你哥。
像一个无法解开的魔咒,不断循环。
激的脑袋阵阵发痛,心口也闷的厉害。
忽然就不想再待在这个地方。
周烈起床,洗澡,穿了件卫衣离开。
出门,目光掠过隔壁,里面毫无动静。
半晌,他抿唇,收回视线,没再停留,一路离开。
一直没再回家,到七月初,放假,又窝进了状元网咖。
一连数月的浑浑噩噩,八月份的某天夜里,收到梁芝的电话。
只说了一件事,明天上午十点,陈年十点的飞机飞京市。
周烈没回话,拿烟的手指掐断电话。
把手机随手扔键盘上,继续夹着烟送进嘴里,眼睛微微眯起。
一夜没睡。
第二天九点,把最后一支烟抽到尾端,周烈掐了烟,揣着手机去机场。
一路畅通无阻,临近机场,却开始拥堵,街边排起一道长龙。
周烈窝在后座,看着不远处的机场,垂眸看一眼时间,心底忽然烦躁至极。
明明这段时间,早已在日复一日的混沌中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