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随便找了家饭馆吃了份盖饭,拎着瓶水沿街进了家房屋中介。
看了几个地儿,价格都有点小贵。
陈年从来不知道,现在租个房能这么贵,还不算房屋中介费,一间五十平的房,乱七八糟下来一月三四千,还是押一付三。
想了想,陈年在街边摸出手机,准备在手机上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房源。
看着几家还不错的,很快约了房东。
看了三四家,要么还是贵,要么就是屋里几乎是没法住人。
已经是晚上十来点,陈年找了家小店填跑肚子。
刚出了店门,一滴水砸在头顶,紧接着,两滴三滴无数滴,汇成一条条雨线淋下来。
陈年抬手蹭了下落在鼻尖的雨滴,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这会儿连天气都好像跟他作对。
这个点估计也找不下了,陈年闷着头准备回酒店再待一晚,明天另做打算。
雨不是很大,这地儿离酒店也不是特别远,没必要打车。
到了这地步,陈年觉得走路也挺锻炼身体。
谁知道这老天爷就跟嫌他这头十六年太过顺风顺水一样,这会儿连他锻炼身体的资格都剥夺了。
走到一半,几声闷雷,雨直接变大,稀里哗啦砸下来。
陈年要再跑慢点,估计能免费洗个澡。
甩了甩镜片上的水,低低喘了几声,他蹙眉看向眼前的雨幕。
透明的水珠这会儿如有实质,接连不断的砸在地面,溅起一朵朵水花,就这么几分钟的功夫,地面就积了一层水。
看样子一下是停不了了。
恰好卡在这么个不上不下的地儿,让人浑身都不爽。